这个施丢包计的年轻人刚入匪伙时间不长,只听谭杰之名未见其人,一听方脸老八介绍是老大的嫂夫人,便谈虎色变,深知谭杰的厉害,立刻赔礼道:请谭姐息怒,我的确不知是嫂夫人,多有得罪,望海涵。
不知者不怪。
潭杰说道,’老八,你经常在车站混,发现海立帮到车站来过吗?来过。
方脸老八认真地说道,刚才我把他们三个人送走,坐车去杭州了。
谭杰急忙追到站台内,开往杭州的快车已驶出十多分钟了,她赶紧抓起公用电话和一指残匪王商量一下,是否马上追到杭州,将海立帮几个人去根?但南方大厦崔宝纯的客房内,电话嘟嘟的响,却没人接。
谭杰想,崔宝纯走一天一夜了,该回来了,难道出事了?谭杰皱起了秀眉,心情立刻沉重起来。
她茫然地望着天空中飘忽不定的浮云,心焦如火盼着老大回来,好决定火速去杭州黄昏时分,三台轿车在巍巍的罗浮山下的一个路边店缓缓停下了,从车里走出九个西服革履阔少爷般的年轻人,十几家路边饭店的女郎,就像苍蝇争血似的把这三台轿车围上了,极尽色情的招揽,往各自饭店拖人,强拉硬扯,但这些人都看一指残匪王的。
他用那缺一姆指的手往一家二层楼的饭店一指,使站在饭店门前绰号母老虎的老板娘,两眼乐的迷成一条线,幸灾乐祸地望着阿凤和阿兰两个漂亮姑娘,一前一后挑逗有方,淫声荡荡地拥着这一群阔少的头领,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跟了进来。
这彷佛是钱流进来一样,母老虎机灵地给饭店的女招待员使了一个眼色,意思是绝不能叫这批钱流走了。
但见这群客人坐得安稳了,母老虎拿个菜单微笑着开宰外地客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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